中科白癜风医院让天下无白 http://m.39.net/pf/a_4892460.html我有一本陆羽的《茶经》,还是受茶友的影响买的。茶友说,她要把《茶经》背下来。我看了下,大约七千字,还行。然而事实证明,我太高估自己了,不但没背下来,很多字还不认识,看了前面几章,就束之高阁。
这次的“钱塘阅读”暨文澜大讲堂活动,恰好是《陆羽茶经:经典本》的分享。此书由中国茶叶博物馆原馆长王建荣先生编译,他以陆羽和《茶经》历史故事为主线,对原著的10个章节进行专业解读。讲座开始后,我一边对着书,一边囫囵吞枣地听了一遍,也算有了一知半解。
杭州人喝茶是有渊源的,在茶乡长大,应了龙井,杭州的茶文化源远流长。春来的时候,满山的茶树正发芽,葱葱的绿中,采茶姑娘巧手玲珑。两瓣一尖的嫩芽,经过在铁锅里的翻炒,就是飘香的绿茶。我们常说茶文化,有了这文化两字,茶也由乡村姑娘披上了华衣,喝茶也成了品茶,和品书,品剧,同登文化大堂。
《茶经》三之造中写:凡采茶,在二月,三月,四月之间。茶之笋者,生烂石沃土,长四五寸,若薇蕨始抽,凌露采焉。茶之芽者,发于藂薄之上,有三枝、四枝、五枝者,选其中枝颖拔者采焉。其日有雨不采,晴有云不采。晴,采之、蒸之、捣之、拍之,焙之、穿之、封之、茶之干矣。
踏春的日子,游客在茶园,一面喝着茶,一面看着茶农采着茶叶。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有没有学农这个项目,我们那时候,去满觉陇采茶叶是学农的必修课。
杭州老炮儿们,一面在农家乐喝茶,一面和老板娘说:“我们小学学农采茶叶,一天能采2斤。”旁边人不服气地说:“两斤算啥稀奇,我能采五斤。”前面的人反驳说:“我采的是明前茶。”
“我也是,不信我问问我同学,我们刚小学同学会过。”另一个掏出手机来证明。老板娘笑呵呵地倒茶,来的都是客,她可不想去揭穿他们的记忆失误。
我以前也以为我们采的都是明前茶,听我朋友(满觉陇的茶农)一说才明白,不可能让我们小学生采明前茶。明前茶珍贵,只有熟练的采茶工才能做。我们那时候是野营拉练和学农合一起,徒步到满觉陇,下午劳动,住一晚,第二天下午再徒步回校。我们是大礼堂打通铺,不会是乍暖还寒的清明前,至少得五一节后。但是,那过去的终将成为甜蜜的回忆,满觉陇采茶成为我们这一代人的集体记忆。
那时候满觉陇还是生产队,我们行*到满觉陇。就在大礼堂前席地而坐,听生产队长给我们讲几句话。然后各班、各组由生产队长带着,划片采茶叶。这时候的菜叶有点老了,很好采,我们背着背篓,很快就可以采上小半篓。开始的新鲜劲过后,后面还是有点辛苦的,休息的时候,村里的老农就会给我们讲忆苦思甜。
旁晚的时候,收工了。茶农把我们菜的茶叶收回去,放在竹编上晾晒。我们眼巴巴地看着,直到茶农答应我们,明天会给我们炒好的,我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。
在村民的灶台上,我们做了简单的饭菜,食材是自己带去的,很简单。那时候的孩子都是家务能手,做一顿饭菜是小儿科。吃完晚饭,我们就在大礼堂打通铺,女生在里面,男生在外面。
第二天,回校的时候,生产队长果然给我们每人一小包油纸包着的茶叶,说是我们的劳动成果,带给爸爸妈妈。这是我们的收获,大伙儿特别开心。回家的时候,当然也给自己泡上一杯,有点微苦,回味却有点甜。
杭州的孩子大概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爱上喝茶了。杭州人喜欢绿茶,南货店有茶叶卖,价格不贵,我们就自嘲道是劳保茶。当然也有放在橱柜里的茶叶,那是拐弯抹角弄到的龙井茶,一般都是招待客人用的。
自从几年前的小学同学会后,同学们很少联系。很长的时间里,我偶尔发个节日短信,连脑筋都懒得动,就发节日快乐。我很少收到回信,正如,有句话说,得意者朋友多,失意者朋友少。现在都